总统家
标题: [转]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之 轻与重 [打印本页]
作者: 道长 时间: 2006-5-17 14:29
标题: [转]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之 轻与重
尼采常常与哲学家们纠缠-个神秘的"众劫回归"观:想想我们经历过的事情吧,想想它们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无休无止地重演下去!这癫狂的幻念意味着什么?
从反面说"永劫回归"的幻念表明,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样没有分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无论它是否恐依,是否美丽,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高以及美丽都预先已经死去,没有任何意义。它象十四世纪非洲部落之间的某次战争,某次未能改变世界命运的战争,哪伯有十万黑人在残酷的磨难中灭绝,我们也无须对此过分在意。
然而,如果十四世纪的两个非洲部密的战争一次又一次重演,战争本身会有所改变吗?会的,它将变成一个永远隆起的硬块,再也无法归复自己原有的虚空。
如果法国大革命永无休止地重演,法国历史学家们就不会对罗伯斯庇尔感到那么自豪了。正因为他们涉及的那些事不复回归,于是革命那血的年代只不过变成了文字、理论和研讨而已,变得比鸿毛还轻,吓不了谁。这个在历史上只出现一次的罗伯斯庇尔与那个永劫回归的罗伯斯庇尔绝不相同,后者还会砍下法兰西万颗头颅。
于是,让我们承认吧,这种永劫回归观隐含有一种视角,它使我们所知的事物看起来是另一回事,看起来失去了事物瞬时性所带来的缓解环境,而这种缓解环境能使我们难于定论。我们怎么能去谴责那些转瞬即逝的事物呢?昭示洞察它们的太阳沉落了,人们只能凭借回想的依稀微光来辩释一切,包括断头台。
不久前,我察觉自己体验了一种极其难以置信的感觉。我翻阅一本关于希特勒的书,被他的一些照片所触动,从而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我成长在战争中,好几位亲人死于希特勒的集中营;我生命中这一段失落的时光已不复回归了。但比较于我对这一段时光的回忆,他们的死算是怎么回事呢?
对希特勒的仇恨终于淡薄消解,这暴露了一个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堕落。这个世界赖以立足的基本点,是回归的不存在。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
作者: 顾东西 时间: 2006-5-17 16:47
楼主干脆发博尔赫斯全集得了,反正我都看不懂。
作者: 师太 时间: 2006-5-17 16:48
以下是引用顾东西在2006-5-17 16:47:00的发言:
楼主干脆发博尔赫斯全集得了,反正我都看不懂。
作者: huchangjian 时间: 2006-5-18 11:52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
作者: 镆铘 时间: 2006-5-24 00:08
从反面说"永劫回归"的幻念表明,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样没有分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无论它是否恐依,是否美丽,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高以及美丽都预先已经死去,没有任何意义。它象十四世纪非洲部落之间的某次战争,某次未能改变世界命运的战争,哪伯有十万黑人在残酷的磨难中灭绝,我们也无须对此过分在意。
不久前,我察觉自己体验了一种极其难以置信的感觉。我翻阅一本关于希特勒的书,被他的一些照片所触动,从而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我成长在战争中,好几位亲人死于希特勒的集中营;我生命中这一段失落的时光已不复回归了。但比较于我对这一段时光的回忆,他们的死算是怎么回事呢?
对希特勒的仇恨终于淡薄消解,这暴露了一个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堕落。这个世界赖以立足的基本点,是回归的不存在。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
我和希先生一天生日,对他有很强的好奇心
作者: 镆铘 时间: 2006-5-24 00:13
很好的书,建议大家去看看
即使暂时看不懂,呵呵
作者: 镆铘 时间: 2006-5-24 00:16
米兰·昆德拉,捷克著名作家,多次获国际性文学奖,以“精神世界的飘泊者”闻名于世。米兰·昆德拉以如下的沉思警示各位读者:
我问自己,谁在梦想?谁梦想了这则故事?谁设想了它?是她?是他?还是他们俩人?或者只是各自对对方的想象?
一个有趣而痛苦的问题:为什么爱情,甚至幸福的爱情会如此轻易的产生怀疑和焦虑?
情人们常常向对方隐瞒起一些人所共有的弱点——不安全感、孤独感和内心的焦虑,其实正是这种以正常人性的掩饰,阻塞了情人间彼此深入了解的通道,从而剥夺了彼此爱与被爱的机会。
作者: 顾东西 时间: 2006-5-24 10:33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罗威的森林 都一样
如果你到40 50岁的时候会常常想起从前,我想没什么不看不懂的
作者: 孤星落 时间: 2006-5-31 14:43
我们的出生只是一个偶然,而我们的死亡则是必然。
作者: 桐油罐 时间: 2006-9-17 19:22
支持
欢迎光临 总统家 (http://www.ztbs.cn/) |
Powered by Discuz! X3.2 |